第04版:文体风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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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设只是套路, 能否引发共鸣才是关键
《风筝》这场有关人性、信仰的拷问很高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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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上一篇  下一篇4 2018年1月20日 放大 缩小 默认        

《风筝》这场有关人性、信仰的拷问很高级

 

高级的谍战剧,最显导演与编剧功力。能够透过特工这一多面人物的多面人生,发出对情与义、人性与人格、信任与信仰的终极拷问,实属不易。《潜伏》算,《暗算》算,被压了5年、近期才播出的跨年大剧《风筝》,也算。

“我是中国共产党员,受苏区国家政治保卫局委派,于1932年打入国民党内部,代号:风筝。”这是《风筝》男主角郑耀先(柳云龙饰,后化名周志乾),在解放后向组织坦承自己的身份时说的话,也是对其身份的高度概括。这部由“谍战片专业户”柳云龙自导自演的电视剧,剧本就打磨了3年。

《风筝》的剧本,在戏剧冲突上是极致的。这部剧最狠的地方,就是让“鬼子六”郑耀先在军统混得风生水起,成为“军统六哥”,甚至和军统的兄弟有了出生入死的情谊。那群忠心耿耿的“前同事”,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,赵简之宁死不出卖郑耀先,宫庶为了看看“六哥”的女儿不惜涉险。这就为日后你死我活的结局埋下了虐心的伏笔。

《风筝》改变了以往谍战剧中正面角色个个双商在线、智勇双全,而敌人要么无情无义、要么自大无脑、要么贪生怕死的脸谱化形象。

对于敌方军统特务的塑造,既体现了其心狠手辣的一面,也注入了更真实的自我怀疑。比如宫庶,对于自己从事的军统职业,也有过“我连自己是人是鬼都快分不清了”的人性挣扎;对于国民党的败逃结局,他更有过“国民党之败,败于内部,而非外力。五指不成拳,则无力;发力不一致,则无功”的感慨。

更难得的是,近年来谍战剧里一集要换好几套服装的女特务、经历一场打斗后都要睫毛纤长根根分明的女地下党,这次在《风筝》里终于恢复正常。罗海琼饰演的侦察科长韩冰,素面朝天,甚至是故意将脸色化得暗淡以显示环境的艰苦。而对于正面角色的塑造,《风筝》也较以往的谍战剧有所颠覆。有出身农家,文化程度不高但为人正直的马小五,也有从头到尾都意气用事的袁农。

人物复杂到让你忘记正反派,在国产剧里是难得一见的。这也是《风筝》最独特的地方。真正了不起的创作者,对塑造的人物一定是有悲悯的。

《风筝》向观众传达的尤为难得的一点是,信仰绝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,也非脸谱化,而是在腥风血雨中淬炼而成。解放后,郑耀先化名国民党留用人员周志乾做档案员,在不被认可的情况下仍然坚守在革命一线。做出这样的选择,其实在逻辑上并不难被理解——活着的人会有一些“委屈”,但当他们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,“委屈”便被抛到了脑后。剧中,无论是慷慨就义的曾墨怡,还是被国民党中统制造“车祸”撞死在街头的程真儿,都奠定了郑耀先信仰之基石。信仰当然不会像风筝那样在天空飘,但反过来想,信仰哪怕在天空之上,也厚重如铅坠。面对这样的“风筝”,我们要做的不只是欣赏,还要有深深的凝望。 (据《大连晚报》)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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