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花,一直处于浅喜淡爱中。
但是朋友君送来的一盆吊兰却让我怦然心动,顿生喜爱。
望着它那碧绿葱翠随风摆动的婀娜身姿,遂联想到向海湿地那跳跃展翅的丹顶鹤,如此,却也吻合了“折鹤兰”之说。
吊兰,并不似芳馨艳丽的百花那样生长到一定高度继而绽放,而是花梗生长到寸高之后便横伸倒堰,悬空凭垂着花葶,繁茂的绿色枝叶簇拥着精致细小白玉般的花朵,用心观望,感觉它是那么的超凡脱俗、素洁高雅,且在君子风仪温柔的俯伏下来把它那份独特的美奉献给人们。
历来文人们珍爱吊兰,把它视为生命中的绿色君子,这一切源于它适应性强,不择土壤,忍旱耐寒,且又常绿不枯的品性。
元代谢宗可就曾为此写下《咏吊兰》:“江浦烟丛困草莱,灵根从此谢栽培。移将楚畹千年恨,付与东君一缕开。湘女久无尘土梦,灵均旧是栋梁材。午窗试读《离骚》罢,却怪幽香天上来。”一首旷世绝吟把吊兰诠释的尽善尽美。
崇尚吊兰的低调风格,敬仰吊兰的君子品德。